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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就沒有犯過錯嗎?
文不對題。不,你誤會了。他說,我的意思是你根本不了解我所理解的世界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因為你只看見你想看的。你說的不也是你自己?你只看見你想見了,高等低等、正確錯誤、好壞。你說的沒錯,所以我看見的世界不是你所看見的世界,你所嚐到的味道所做的決定也不是我能體會。但這並不具有任何意義,我的意思是,你的標準,你認為好的不見得對我是好的。是的。確實如此。儘管每個人都知道罐頭無法與最新鮮的食材相比,但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們已經習慣了分工,而遺忘了放棄了罐頭以外的其他可能。


這不是最糟糕的一次,也不是一道坎。
大題目大原則下是有可能發展子題目,我也不應該專注的在介紹內部細節而該展現7張簡報以內的論述並提出結論。我承認這麼做確實有我的不對,但是,把情緒帶到工作裡面的你,又是何必呢?我看著你,而你就在第一排對我翻白眼,一邊翻著筆記本不知道在畫什麼,然後,然後,我突然就說不下去了(果然我的防禦力還是太低)。

我想這就是你的開明跟別人不同的地方?
我不會在那個小房間裡挑戰你的權威因為你不是我真正的老闆,(就算是我真正的老闆我也不會對他告解)所以我也只是無話可說,下次再來。但我又想到,如果你真正是我的老闆,那會是怎樣的情況?摔筆?敲頭?一向不該拿人與人比較,但是你先開始比較,讓我也被牽著走不得不想想其他老闆的態度,當CZH在評論下台的人他通常是像古代所描述的謙謙態度先稱揚對方的整理不論是幾分鐘的整理,而後才開始補全對方離題的、不足的演說。CZH會這樣說:

『這是個嚴肅的議題。...是的,大家都觀察到這個趨勢了
...XX說的很好,謝謝,XX剛剛提到...謝謝AA,AA的整理中有一段...』


而不是你這樣:『夠了,到此為止。在說下去我就要腦溢血了...
你們在浪費我時間...我拋下多少工作沒做在這邊聽你們說這些垃圾...
你們不要澆熄我的使命感你們知道如果我不出現在這可以賺多少嗎...』


你想要看的奇觀,下次我用圖表來滿足你,你想要的調查訪問,隨便抓一些不具代表性的路人抽樣,加上精美的曲線圖,我會做給你看,因為,你是連摩合期都無法忍受的人種,心口不一。難道我的等級還是太低,連這樣的攻擊都能傷害到我?B市那次,詢問器材音量能不能調整,雇員不耐煩的看著雜誌說:你自己處理。藥店裡,藥劑師們對著冒著血的裂口哈哈大笑:沒什麼嘛。貼個OK蹦,沒事兒。公司裡,那些大老在管道間吞雲吐霧哼著言不及義的黃色笑話,HR掉包文件說你並未被通知出席這樣的聚會,RD用洋洋灑灑的紅筆寫了一封信,寄到信箱,還沒看完就先被結論似曾相識的幾個字噎死:你,讓我很失望。


於是,想到那次拍片從提案開始就是災難(WL說:你們讓我很失望,我坐在這邊看你們的,這個東西,我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還有這次個人的專案以及GUN說的都好商量(然後把把人炒掉、案子弄流產掉,我在最後的時刻電話聯絡了倆次才得知我的案子還活著,在邊緣),就算你一再強調自己的客觀,一再強調大膽嘗試,一再重複過去的弟子多優秀,我只看見在這個房間裡,你手裡的紅筆卻不斷的劃下去,然後你上台,說,你們不要澆熄我的使命感你做的是垃圾...

最後,我反省為何我會感到傷心的原因:WL是對著團隊評斷而分攤掉不滿、GUN那次不是讓我傷心而是憤怒夾雜著焦急、而你,是省略我的名字直接批判個人。這是最直接的傷害而且沒辦法跟別人解釋這一擊到底損失多少血。隨著等級的增長價值觀早已養成批評該不該這樣已經毫無意義,組隊什麼的、分工什麼的早已經是慣例,而個人專案也不是什麼東西,要在期限內做完,而且讓人滿意,被說服;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也是該從這裡離開,到新的天地闖蕩,因為我知道CZH的氣度以及眼光讓他今天到達這樣的位置,謙和、精準,而你就在這裡滔滔、垂垂老矣,說著周星馳式的一小時幾千萬上下的你,就是這樣留在這裡了,整理到這裡,我都看到了,這世界是一個變動的世界,該釋懷了,把你要的報告交出來,不跟自己過不去,我會往下一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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